“歧视”也可能是被歧视者的需要

作者：曹豫生

2013年07月18日 来源：求是理论网

　　今天在观察者网上看到一篇文章《杀死知更鸟的子弹是如何出膛的》，文章综述了美国最近宣判了一起协警枪杀黑人少年的案件中被告无罪后，美国社会的反应和评论。其中提到了种族歧视的问题。当然，每当发生这样的事，美国社会谈论种族歧视是正常的，不提种族歧视才让人奇怪。但是从此文来看，美国人关于种族歧视的讨论，就和关于禁枪的讨论一样，陈词滥调，毫无新意，每一次相关问题的争论，都不过时上一次争论的重复。

　　说实话，一些美国人，还有一些中国人，在谈论当今美国的社会时，总是把美国种族歧视现象描述的相当严重，对此我是非常怀疑的。我们知道，种族歧视在美国成为绝对的“政治不正确”，恐怕也有几十年的光景了，对于美国血迹斑斑的严重歧视黑人的历史，像三K党，像我读过的美国黑人女作家托妮·莫里森的作品《宠儿》所反映的等等，美国人也反复的，系统的控诉了很多年了。美国的教育，非常注重人文方面的教育，为此投入了大量的资源，以至于美国政府都感到美国的发展缺乏工程师了，而人文方面的教育，不可能不灌输有关种族方面的政治正确的内容。那么，美国白人为什么如此顽固不化，竟非要一根筋的去“歧视”黑人？我以为这非常可疑。

　　描述当下美国种族歧视问题很严重还有一个可疑之处，就在于大量的美国黑人取得成功，按照奥巴马的说法，是实现了美国梦。无论是当选总统的奥巴马，还是获得奥斯卡奖的丹泽尔·华盛顿和哈里·贝瑞，无论是迈克尔·乔丹，还是奥普拉等等，都是美国风头强劲，万众瞩目的人物，当然也是黑人，这些人的存在很难说明美国是一个种族歧视严重的国家，反而可以说明情况并不那么严重。

　　我另外一个疑惑之处在于，如果美国真的是一个种族歧视严重的国家，为什么这么多年来，美国的媒体没有给我们提供那怕一条真正让我们觉得是种族歧视的事件？当然，个人的视野是有限的，也许真有，只是我没有看到。但是我敢说，这类事件其实并不多。我看到的近些年美国比较轰动种族歧视事件是“啤酒峰会”，依我看到的相关报道，这件事白人警官的坚持以及最后奥巴马做和事佬来看，这个事件是被硬套上“种族”问题的，并非真正的种族歧视。因为如果真的种族歧视问题，一方面奥巴马不会轻易妥协，一方面那些社会人士也会穷追猛打，不会轻易放过那个白人警官。

　　当然，我不是否定美国可能确实存在着种族歧视，我只是说就整体而言，这种现象可能并不像有些人描述的那样严重。如果美国的种族歧视问题真的不是很严重，那么为什么这个话题总是被美国社会反复提及和争论？我想可能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在每个社会中，总是有一些人在强化和操弄“政治正确”，利用政治正确作为打人的棍子，或者以一副坚定维护政治正确样子来表现自我，吸引眼球。除了这些聪明人利用“政治正确”为自己谋利外，还有大量的被“政治正确”俘虏的普通民众，他们基本是真诚的，也往往是被利用的。那些聪明人往往表现的比较激进，比如在种族歧视方面，可能会表现的和种族歧视不共戴天的样子。这些聪明人，很可能把问题说得比较严重。事实上，从观察者网这篇文章看，已经有些白人不但不认同黑人被歧视，他们感觉黑人受到了更多的优待，可能反而会产生白人受歧视的感觉。我说了这些年其实没有发生太多足以支持那些聪明人的论点的事件，于是他们往往会采用一种比较了笼统的说法，比如说美国黑人失业率比较高，就学率比较低等等，由此得出结论黑人遭受到了歧视。但是仅仅因为黑人整体比白人要边缘化一些，并不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因为可能有很多种原因，失业率高也许是黑人的整体工作能力不如白人，比如就学率低可能导致黑人整体能力较低，那就学率低是不是也是白人歧视的原因？恐怕不能这样说吧！现在美国社会还有哪个白人会去阻止黑人入学呢？因此这种现象也可能有黑人自身的原因。

　　夸大美国的种族问题的第二个原因，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可能在于种族歧视的受害者——黑人，本身也是需要被歧视的。我以为，黑人在社会舆论和政治正确多年强调的歧视中，是获得了好处的。一方面作为一个受害者的形象，往往会引起广泛的同情，进而得到一些政治和社会上的实际利益；另一方面，被歧视也往往可以激起黑人自身的悲情，进而可能作为一个整体一起来维护自身的利益；还有一个重要的好处是被歧视可以让自己的很多不如意有了圆满的借口，找不着工作是因为种族歧视，犯罪率高是因为种族歧视等等，不要小看这个，对每个人来说，找借口都是人生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而种族歧视其实把黑人自己的不如意都可以归咎于社会，而不用审视自身的问题，进而不用痛苦麻烦的改善自身。有了借口，是好事也是坏事，一方面心理容易平衡，一方面又会让自己更糟糕。所以我上面说，黑人的整体情况糟糕有可能有自身的原因。

　　既然被歧视有这么多的好处，被歧视者很可能患上“被歧视依赖症”，即使社会上歧视现象其实越来越少，不少人还是喜欢强调自己被歧视了，还是会去夸大歧视的广度和深度，强调歧视现象依然严重。

　　因此，无论是被歧视者还是维护政治正确的聪明人，都有可能牵强附会，抓住一个事件歪曲放大，向你说明歧视现象是多么的严重。

　　我上面说的现象并非只有美国才有。我看中国也有这种类似的情况。比如说被称为“饱受歧视”的同性恋群体，就和美国黑人情况有相似的地方。中国历史上没有像西方那样大规模的迫害过同性恋，中国的多数人怕是也没有那闲心去歧视某个同性恋者，最多也不过是心里惊讶罢了，这恐怕不能算罪过吧！可是中国也同样有操弄政治正确的聪明人，他们在维护同性恋群体时，往往表现的比同性恋还要激进的多，看看网上孙海英的遭遇，无论是网友还是媒体，甚至包括央视，都在批判他的有关同性恋的言论，从这种现象我们能得出同性恋受歧视的观点吗？恐怕得出对同性恋有不同看法的人受歧视更合理些。但是那些操弄政治正确的聪明人拼命的嚷嚷中国人歧视同性恋，掌握了话语权就可以指鹿为马，这个我信。除了那些聪明人外，同性恋者自身是否有了“被歧视依赖症”，这个我不得而知，希望对此问题有研究的可以告诉我。